在渊源流长的养菊、赏菊、品菊、咏菊的传统中,培养了文人雅洁高尚的情操、品德素养和民族气节,使菊花具有深厚的文化内涵。
魏代钟会《菊花赋》,赞颂菊花具有五美:“金英高悬,准节令,物候不差”,纯黄色是国家社稷的象征;早植晚发,是君子之高尚情操的象征;冒霜吐艳,是刚正不屈能洁之士的象征。
宋代陆游赞曰:“菊花如端人,独立凌冰霜。名纪先秦书,功标列仙方。”《周礼·夭官·内司服》中载“后服鞠衣,其色黄也。”说明菊花之色已被皇家定为帝王服装的专有颜色,一直延续到清代为止。菊花因为它高洁、韵逸、彩色缤纷,形质兼美,更由于它开放在深秋、傲霜挺立,凌寒不凋,被诗人们誉为“花中君子”。因此,菊花成为历代骚人墨客,“感物发端”,“借物喻志”的重要题材。菊花在古今知识层中,有着极深的文化心理。古画里就有“梅、兰、菊、竹”四条屏。不少诗词把菊花人格化,当作安于贫穷、不慕荣华、有骨气的人的象征。
我国**早写诗赞美菊花不屈不挠精神的是晋代大诗人陶明,他吟道:“芳菊开林耀,青松冠岩列,怀此贞秀姿、卓为霜下杰”。著名诗人陆游也曾赞吟菊花:“纷纷零落中,见此数枝黄。高情守幽贞,大节凛介刚。”唐太宗李世民在他的《赋得残菊》诗中还以新颖的构思,对“香浓晚笑,风劲浅残香,细叶凋轻翠,园花飞碎黄”的即将凋谢之菊,发出了“还将今岁色,复结后年芳”的感慨,既赞扬了残菊风姿不减,余香犹在的顽强生命力,又对来年复荣充满了信心。用“黄花晚节香”象征人的品质的高洁。唐代诗人元在《菊花》诗中写道,“不是花中偏爱菊,此花开尽更无花”,表现出一种对时光流失,对美好事物消逝的无奈心境。
清代画家黄山寿反其意而写道“不是花中偏爱菊,迟开都为让群芳”,借菊花之迟开,真诚地写出了先人后己,处事做人的原则。屈原在遭谗被逐后,写《离骚》以寄志:“朝饮木兰以坠露兮,夕餐秋菊之落英”,“春兰兮秋菊,长无绝兮终古”,表明了屈原洁身好、永远不与恶势力同流合污的品格。扬州八怪的郑板桥在《画菊与某官留别》中写道:“进又无能退又难,宦途踞蹐不堪看。吾家颇有东篱菊,归去秋风耐岁寒。”道出了他与陶潜一样,不为“五斗米折腰”的清高气节。还有憨僧张化《赞菊》诗中曰“不容丹桂称前辈,只许寒梅步后尘”,表现了菊花那种努力进取,自强不息的抱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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